趙闊心里郁悶,這守了半年,守得人都要起虱子了,簡直是窩囊透了。
“趙統(tǒng)領(lǐng),非是將軍不愿打,而是我朝和驍族有和平協(xié)議在前,若是先動手,那便是我們失信,這是皇上不愿看到的。”陳必思開口。
陳必思是軍師,做事都必要先思而后行,長相也是斯文得很,很得眾人的尊敬。
“軍師,你說皇上是咋想的,我朝天威,豈能容布特那孫子挑釁,竟然還不能主動?!壁w闊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照他看,管他什么協(xié)議不協(xié)議,把人打趴下了,還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趙統(tǒng)領(lǐng),不可妄言,小心禍從口出?!标惐厮及櫭?。
“怕什么,老子又沒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還怕誰去傳不成?”他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了,不必多說,皇上自有皇上的考慮,我們只需守好了便是?!绷柩宗ひ徽Z定論。
“是?!北娙藨?yīng)下,隨后便出去了。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亦楓從外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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