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昨日兩人進了我那作坊就口吐污言穢語侮辱民女,民女一再忍讓,兩人卻得寸進尺,并未說明來意。

        民女實在忍不住這才讓人稍微教訓了一下馬四,卻并沒有打傷他,他走時身上并無傷口。我作坊的那些人都可以作證,還有與他們一起的覃二也可以作證。

        大人,總不能你被人侮辱了還笑嘻嘻的讓人家繼續(xù)罵?這,應該不是犯罪吧?”

        楚云并沒有多加隱瞞,這事只要一問就能知道。

        這廠里的人她能壓著不說,可那個覃二一看就是個很守原則的人,她收買不了。

        她承認打了人,可是沒有打傷。至于教訓,被人侮辱,是人都忍受不了,情急之下會動手是很正常的事。

        她認下,頂多也就是賠償醫(yī)療費用,還真的是構不成犯罪。

        張演本想拎著這一條來拿捏楚云,沒想到楚云這么伶牙俐齒的。

        “這事算是情有可原,可這占地該房之事你如何說,人家可是拿了地契的,白紙黑字,總不能是假的吧?”心神一轉,張演立刻換了條罪名。

        天璃國自古以來占地這事可大可小,端看官府是如何認定的。若是有心為難,只要楚云承認自己強占了地,這牢獄之災肯定是少不了的。

        “大人,這占地之事民女不認。當初民女買地之時曾走訪過附近的大小村子,皆言這片地是無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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