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一根頭發(fā)應該也可以的吧?”
“不必了?!眳伟渤D抗庵匦侣涞絃ee的睡容上,說,“就是他?!?br>
“嗯……”范曉志抱起胳膊,也學呂安常m0起下巴:“我看也像,我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去年我見過他——等等,你不是說你沒見過ElishaLee么?怎么突然這么肯定?”
“見過?!眳伟渤Uf,“剛才沒想起來,我看人看骨相,錯不了?!?br>
呂安常站累了,轉身在墻角找了張椅子坐下,用拳頭敲了敲膝蓋,“你叫我來就是為這事兒?局里其他人不知道吧?”
“應該沒人知道,這事說來話長,咱們局里屬你最聰明,你得幫我分析分析?!?br>
范曉志坐到呂安常旁邊的椅子上,添油加醋地跟他講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最后支支吾吾問一句:“老呂,你說秦隊的Si會不會另有隱情???尸檢也沒做,按理說,不應該啊……”
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會不會警局內(nèi)部有問題?
對此,呂安常沒有發(fā)表看法,而是朝遠處沙發(fā)方向努努嘴:“你相信他的話?你相信秦簫的墓碑下本來就是一座空墳?”
范曉志低下頭,思索著說:“我想了一早上,覺得他沒必要騙我。如果是他動的手腳,為什么還要給八橋的警方留下犯罪證據(jù)呢?他可是國際通緝犯,F(xiàn)IB追了好幾年都沒抓到,跑到咱們這里,沒有自投羅網(wǎng)的道理?!?br>
“挖墳也沒道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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