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到什么了?”李月白愣愣地問。
“你猜?!彼言捲獠粍拥貋G回去。
李月白:“……”
秦簫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周以真肯定還在學(xué)校,她不再耗口舌,腳后跟卯足了勁,就要把男人的脖子踩斷。
“別……”李月白眼圈一下子紅了,緊緊攥住她的腿,艱難地擠出聲音,“……弄Si我……你就永遠(yuǎn)……不知道……”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彼裏o動于衷,睨著他,就像看一只螻蟻。
窒息的感覺并不好受,李月白知道秦簫這下是要動真格,別無它法,只能主動反抗,他兩手扣住她的小腿,曲膝側(cè)翻,跪地而起,把人掀到一旁,中途還不忘攔住她的腰,稍作緩沖。
秦簫摔倒在地上,抬起另一條腿踹他。李月白一舉擒住她的腳腕拿下,這人的腳踝b他之前丈量的尺寸還要細(xì),他都不敢用力,怕把腳腕給折沒了。
“別打了,秦簫,我只是想和你道個別,說幾句話?!彼寐暫脷獾卣f。
“你先放手!”
“那你不能再打我了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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