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顧邵京笑起來,冰涼的指尖在針頭旁邊搔了搔她的皮膚,“怎么突然這樣看我?你真是越來越像你媽媽了……不過話說回來,她已經(jīng)Si了。”
“……”
“或許你該看看她Si前的模樣,那可b你上次看過的切腹場面美多了,你媽媽的腸子都流了一地呢……你想看嗎?”
說著他將手機貼到nV孩的眼前,笑瞇瞇地欣賞著她凝滯的表情,還不忘善解人意地解釋:“喏,這是腎臟,這是小腸,這個……是卵巢,你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照片被刻意放大,血腥的顏sE叫人心底發(fā)寒。
“那個時候你為什么不自己動手呢?你不是很恨她嗎?”顧邵京嗓音非常低醇且富有磁X,像一塊帶電的x1鐵石,撩得人頭皮發(fā)麻,再配上刻意放慢的語速,簡直是用聲音在犯罪。
是的,他早該被斃了。
顧悠閉上眼睛,左耳進右耳出。
免疫力這種東西只會越變越強,況且自己的尸T有什么好看的。
注S器推到底,顧邵京拔掉針,隨手折彎針頭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拿出一片消毒巾,慢條斯理地擦拭手指,一根一根,優(yōu)雅而仔細(xì),仿佛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b這更重要了。
“丫頭,我們該回家了?!?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