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玩槍嗎?那里什么槍都有,我教你啊?!?br>
顧悠拽起衣擺,擦擦脖子上的汗,問道:“你限制令解決了?”
“還沒,這事說起來有點麻煩……”Lee眼尖地瞅見她小腹上的疤,皺眉問:“你什么時候去醫(yī)院拆線的?”
“拖把頭來的那天,我自己拆的?!?br>
Lee聽到“拖把頭”這稱號,倍感親切,心說顧悠與自己果真是心有靈犀,但還是拉回了重點:“你怎么自己亂拆,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顧悠沒說話,撩起眼皮從下往上看他,白眼多,黑眼少。
Lee想了想。
……哦,懂了。
“對不起,我那天是氣話,怎么能當真呢!”他又開始睜眼說瞎話。
“你不怕自己真變成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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