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度的憤怒和抑郁中,照片被Lee折成了紙飛機,他就手一扔,紙飛機在空中打了個旋兒,不偏不倚地掉落在秦簫面前的檔案頁上。
“臥槽?!狈稌灾究匆娏耍钢鳯ee的鼻子大罵,“我說姓李的,你手賤是不是?拿被害人照片折紙飛機?你有病??!”
掐胳膊抓衣服,兩人就要打起來。
“曉志,別說話!”呂安常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范曉志愣住,順著他的提醒,朝秦簫看去。
周圍這么鬧騰,秦簫卻安靜得出奇,她左手翻著檔案頁,右手撿起那紙飛機,將其展開,撫平,接著用指尖壓著照片,在茶幾的玻璃表面上往前一滑——
這時,范曉志才發(fā)現(xiàn),七個受害人的照片,已經(jīng)在茶幾上排列的整整齊齊。
秦簫始終低著頭,沒有表情,但眼神是靈動的,目光在照片和案件報告之間來回轉(zhuǎn)動。
她的大腦在思考,耳朵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呂安常坐在她旁邊,范曉志不自覺垂下手,Lee更是不說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