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開心……」
「開心為什么是那種表情？」
「你經(jīng)歷得太多了，從我介入蘭斯特的生命開始……真的經(jīng)歷得太多了，讓你這么痛苦的人，都是我。」
「昨晚我做了很多夢，痛苦是因為跟你在一起的時光太幸福?！孤芬讻]有細說他夢見什么，但他的眼神成熟了幾分，我記得蘭斯特將近三十歲時的眼神就像這樣，不再為任何事感到驚慌。
「我有好多想跟你一起做的事，像普通的戀人一樣逛街、買東西、看風景；入夜后，也像普通的戀人一樣ch11u0、交纏、激情?！孤芬诇\淺笑著，細數(shù)起他的愿望：「在遇見朋友時，還能向他們介紹你是我的妻子……」他突然摀著烙印符文的瞳孔吃痛地低Y。
「怎么了？」
「我沒事……只是發(fā)現(xiàn)這個愿望一直都在，無論我變成什么樣子。」他笑得有些苦澀。
「你有沒有想起什么不好的回憶？」畢竟是詛咒藥水，我怕他總有一天想起修nV。
「不好的回憶？嗯……怎么想都只有你曾經(jīng)Si在我懷里這件事。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那只是報應，因為蘭斯特也對你做了那么殘忍的事，你當時也像我失去你一樣痛苦吧？」
他眼底的符文在隱隱湛光，路易的神情變得有點陌生又熟悉……就像蘭斯特一樣細膩聰明，他能觀察到所有人的表情與想法并將其連貫起來，跟我在一起的時光，我從未見過他感到無助，除了躲在閣樓里寫下的那些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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