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芷嫣心里暗恨,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怕有什么想法也不敢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生怕引起他的不悅。
裴君言并未理會她,抱著鳳清姒徑直往王府里面走,許久才開口說道:“去找白瀟過來?!?br>
說完以后他就逃也不回的離開,仿佛只是在命令一個下人一般。
南宮芷嫣氣的臉色鐵青,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他從來不會帶女人回來,對誰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從來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他半分,現(xiàn)在不僅帶了女人回來,還是他親自抱回來的,心里怎能不氣,但是又無可奈何。
白瀟打了一個哈欠,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千里迢迢才剛剛從邊疆回來,還沒有好好休息你又擾人清夢!”
“把她的毒解了?!迸峋载撌侄ⅲ抗鈷吡艘谎厶稍诖采喜皇∪耸碌呐?。
他并非喜歡多管閑事,只是馮家的那件事情,這個丫頭幫了他很大的忙,救她一次也未嘗不可,也算是還清了那個人情。
“不錯啊,半年不見你就鐵樹開花了!”白瀟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說不出來的曖昧。
之前別說那些女人能靠近他了,光是能進入王府就已經(jīng)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日見他神色這般憂亂,倒是讓人有些差異。
“廢話?!迸峋陨裆涞?,從始至終正眼都懶得給他。
白瀟露出姨母笑,然后就走過去給鳳清姒把脈,隨后就嚇得臉色一變說道:“完了,這丫頭命不久矣了,你玩的有些過火了,為了尋求刺激連人家姑娘的命都不顧及嗎?你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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