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鳳清姒臉色蒼白無力,像一面繃緊的鼓皮,每說一句話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一般。

        此時身體里的每一跟筋骨都在隱隱作痛,只要她懷疑眼前的人是真是假就會痛入骨髓,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殆盡一般。

        經(jīng)歷著痛苦的每一秒,她都恨不得咬舌自盡,然而卻帶著濃濃的不舍。她不想死,也不能死,不可以死在他的面前,他們還沒有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可以死,不可以!

        看到她深情的眼神,韓逸之的眉頭緊擰,隨后就走到她的面前,語氣帶著命令:“你不如稱自己做狗,我很想聽一聽,或許我就會饒你一命。”

        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最狼狽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以那么快就結(jié)束?

        鳳清姒朱唇輕抿,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又吐出一口鮮血,心里痛如刀絞,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凌遲,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她越是懷疑,就會飽受更大的痛苦,痛到她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韓逸之見她半天都不說話,一把掐著她的脖子提了起來,眼神冷得可怕,仿佛在他眼前的這個人是一根草,只要微微一擰就可能要了她的命。而他也不會感到半分惋惜,只會覺得她活該。

        “說啊,你怎么不說?嗯?”韓逸之不想看到她有半分的猶豫,難道是她僅存的意思,你是在作祟嗎?

        所以她才會如此的倔強,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心硬,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是不愿意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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