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她我依舊可以拿下言城,這個女人不死只會養(yǎng)虎為患?!焙谝履腥嗣寄棵C然,語氣中隱藏著幾分嚴厲。

        此時此刻他就是裴君言,所以一舉一動都極為好看,只可惜沒有人會有心情去欣賞,因為他周身充滿了戾氣,如同夜叉一般渾身上下都帶著死亡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這個女人固然得死,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直接擋在了面前,生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將他給殺了。比起遠大的志向,眼前這個女人的性命壓根不值一提,物盡其用,在他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不能殺了他,要不然只會得不償失。

        黑衣男人見此,只能將手中的武器放下,看他的時候,眼底帶著濃濃的恨意與殺氣,恨不得將他抽筋撥骨,挫骨揚灰。然而這份恨意她是感受不到的。

        中年男人從衣袖里面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到他的嘴里,隨后便說道:“從此以后你就是他的主人,不管是什么事,他都會聽你的差遣,欞主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好。”還一男人點了點頭,并沒有用正眼去瞧他,不感興趣,甚至還帶著濃濃的險惡。

        中年男人跟他交代了幾句之后便退出了房屋,留他們兩人在屋子里。黑衣男人累的坐在床榻之上,強忍著用劍刺死她的沖動。

        鹽城的事情早已經(jīng)板上釘釘,然而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而變了樣,好好的一局棋被他攪得不成樣子,既然如此,那他自己就要成為那顆棋子,將扭曲的局勢給扳回來。要不然。這個棋子也沒有任何作用,留著只會惹人心煩。

        鳳清姒第二天才醒來,屋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他起身到處看了一下,眼里充滿了好奇,嘴上喃喃自語的喊道:“君言,君言你去哪兒了?”

        然而并沒有人理會他,等了半天依舊沒有人進來,他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便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泣,直到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他才停止哭泣扭頭看去。

        “君言!”鳳清姒看到是他,一下子就撲到他的懷里面上掛滿了委屈。

        黑衣男子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將她推開,冷言道:“不知羞恥。”

        “你在說什么,不是你讓我跟你一起私奔的嗎?我們兩個逃離到?jīng)]有任何人認識的地方,幸福生活在一起剛才我還以為你離開了……”鳳清姒說出來的話有些不著邊際。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然而腦海里的畫面全部都是裴君言給她深情告白,全世界的人都反對,所以他們兩人并私奔了。

        “無聊。”男人眼眸冰冷一片,氣息瞬間凝固,漠言道。隨后就躺在榻上準備睡覺,昨天晚上忙了那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現(xiàn)在可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鳳清姒剛剛準備走過去,一把鋒利的刀刃就飛來,她并沒有躲開,所以手臂被劃傷了,頓時鮮血淋漓。

        “快滾。”男人冷哼一聲,連個正眼都懶得給她,這女人吃了藥之后變得跟傻子一樣,昨天晚上打的那么厲害,今天竟然連躲都不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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