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似乎要崩潰,沈澤銘終于好心地放過他。
“那你先去吧,等會兒我來給你涂藥?!鄙驖摄懻f著退到一側(cè),突然懊惱道:“…啊,我忘記把毛巾拿進(jìn)來了?!?br>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出去拿,”黎淮避開他的手,快速同他拉開了距離,“我…上藥就算了,傷已經(jīng)好了,就不麻煩學(xué)長了……”
“……黎淮?”沈澤銘皺起眉,伸手一把拉住他,“你生氣了?”
生氣?他是在生氣嗎?黎淮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想趕緊離開這里。
他再遲鈍也察覺出了氣氛的怪異,逃避慣了的他,遇到弄不明白的事,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逃跑。這是他十七年來摸索出的生存法則。
“沒……”黎淮又被他拽回花灑下面,他盯著自己的手腕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沒生氣?!?br>
“你看著我,”沈澤銘溫聲道,“黎淮,你看著我?!?br>
黎淮不敢忤逆他,只好抬起頭,不過同他對視了半秒,又飛快地撇開了視線。
“你是在氣我對你做這樣的事嗎?”
他是在因為這個事而生氣嗎?黎淮靜靜地想了想,似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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