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打抑制劑嗎?”觀月問他。
秦深腦袋湊近想去吻她,被觀月偏頭躲過,吻卻落在臉頰,眼尾與耳垂。
觀月不希望他在不清醒的時(shí)候做出可能會(huì)后悔的事。推開時(shí),他臉上的紅暈更甚,盯著觀月,好像在控訴她的薄情。
觀月將他拉到沙發(fā)邊,按著他的肩坐下。又迅速跑回房間,找行李箱中的抑制劑。
“白給,你也不要嗎?”秦深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
觀月將抑制劑撕開,遞到秦深嘴邊,“先喝掉好不好”。見對(duì)方?jīng)]反應(yīng)又湊近親了親,“喝完還是不舒服,再幫你”,她紅著臉說到。
秦深總算將抑制劑喝了下去,背對(duì)著觀月躺著。
觀月打開空調(diào),從衛(wèi)生間里拿出一塊打濕的毛巾敷在他的腺體上。
“聽說這么弄會(huì)舒服一點(diǎn)”。
“……要幫我嗎”盡管說得很小聲,但觀月還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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