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她恨不得失聰好躲避那些人的惡意,但現(xiàn)在她也變成了這樣的人。傅眠升起一點愧疚。她親了親傅廷文的臉頰,無聲表示她的歉意。
套弄了半天傅廷文才射出來。
傅眠解開他手腕上的領(lǐng)帶。常年室內(nèi)工作的原因,傅廷文的皮膚很白,手腕處一圈紅痕顯得格外明顯。她揉了揉,小聲抱怨他嬌氣。
“來找我干嘛”,今天是除夕夜,借著重感冒,不想傳染給家宴中小輩的由頭,推掉了今晚的家宴,也不需要應(yīng)酬,難得清閑自在。
“父親讓你回家吃飯”傅廷文開口道。
傅眠坐在床邊,打開手機讓他看屏幕上的時間:9點23分,“回去吃夜宵嗎”,要是傅廷文七點出頭剛到她家時還有可能趕得上。
“傅家家教可真是奇怪,請人請到床上?”
“第一次是你著了陳總的道,中了春藥,在酒店抱著我求我?guī)湍?。第二次你解釋說是酒后失態(tài),將我錯認(rèn)作成旁人?,F(xiàn)在呢?”她用手背輕輕拍他的臉頰,“很清醒嘛”。
“是你強迫我”
“說說我怎么強迫你?”傅廷文來她家時她正在窩在沙發(fā)上與下屬傳簡訊,本著想讓他離開的想法,譏諷了兩句不見效,便作勢耍流氓讓他離開。沒想到他伸手摟住了她,邊親邊說到床上去,才有了今晚的荒唐事。“傅總我客廳有監(jiān)控的,不接受碰瓷”
傅眠也不追問,從衣柜里拿出男士浴袍丟給他,“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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