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緩緩皺起眉,他身後的獄警咳了兩聲,幾個人才回過神,起身向他敬禮。
“怎麼回事?”蘇禾問。
沒人說話,幾乎同時看了一眼玻璃墻。
蘇禾皺眉,走過去,他任何時候都挺x抬頭,身形極為挺拔。
玻璃的另一面是一間全封閉的房間,里面除了一張椅子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而此時坐在椅子上的人正隨著自己口中的節(jié)奏小幅度地?fù)u擺著身T。
男人一身灰sE的囚衣,因為身材高大,他穿的已經(jīng)是最大號的囚衣,隱約可見小半片結(jié)實的x膛。沒有人穿囚衣還會好看,但他穿起來至少不是那麼落魄。
閉著眼,男人英挺的眉時而微微皺起,時而又松開,每一個細(xì)小的表情都因為出sE的五官而生動起來。雙手放在膝蓋上,雖然戴著手銬,卻并不妨礙他的手指在膝蓋上敲打著,不時地點著頭,配合著音樂。
這不像是問詢室,像是錄音棚。
蘇禾擰起眉,厲聲問身後的獄警:“你們就這樣一直看他,想讓他再給你們跳一曲麼?”照現(xiàn)在的情況發(fā)展下去,似乎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幾個人面露窘sE,其中一人立正,“報告,他的牢房還沒有安排好,所以讓他在這里等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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