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筆大生意,那天晚上我做夢都差點笑出來。但樂極生悲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結(jié)果第二天就差點被端了。
說起來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追得滿街跑了,但是這幫孫子像今天這么鍥而不舍還是第一次,一個個跟打了興奮劑的瘋狗一樣,就差拿條繩子拴著了,也不知道是吹了什么風。
好在老子身強T壯,對這片地界又熟悉,在其他擺攤的鬼哭狼嚎的掩護下,我像被獵犬追的兔子在胡同里狂奔了五分鐘,終於逃到了安全地界,確定沒有人追上來之後一PGU坐在路邊,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
人是安全了,可我那一箱子碟卻在跑路的時候拿不住,掉了。好在昨天賣出去了一大半,算一算也沒賠,我有種劫後余生的慶幸,拖著兩條發(fā)軟的腿慢騰騰地回了家。
雖然吃飯的家伙沒了,我倒也不是丟了那幾張片子就過不下去了,再買個箱子重新進貨就行了,于是索X休息幾天,回去看看老媽和后爹,當幾天孝順兒子。
我媽現(xiàn)在跟一個賣早點的大叔好了,那人沒什麼錢,但是對她是真的好,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張羅著擺攤,而現(xiàn)磨的豆?jié){第一杯總是給我媽,熱乎乎的b任何錢買來的禮物都珍貴。話是酸了點,但從我媽臉上幾十年沒露過的嬌羞笑容來看,她現(xiàn)在是挺幸福的。
所以,我就不摻和她的幸福生活了,自己在外面租了間小閣樓,每個星期固定回去一次幫兩個老人g點活,吃頓飯,我媽說她要求不高,知道我沒缺胳膊少腿,還好好活著就行了。
結(jié)果還沒等我收拾收拾,有人找上門了。不是別人,正是那位Ai崗敬業(yè)的鴨子兄弟。我這樣稱呼他是絕對沒有任何歧視的,畢竟我們還沒熟到互通姓名的程度,充氣量也就是買賣關(guān)系。
鴨子兄弟這幾天似乎過得不錯,小臉看著挺水潤,像是x1飽了JiNg氣,遇見他的時候我正在家附近的包子鋪買包子,付完錢嘴里叼著包子轉(zhuǎn)身的時候有人在身後拍了我一下。
“嘿!可找著你了?!彼χ次?,大大咧咧地問:“最近怎麼不出來賣了?”
我忽略身後包子鋪大媽詭異的視線,g笑了兩聲,“這兩天要進貨,就順便休息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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