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想他同方源的關(guān)系實在古怪。
他自然對白晴仙子一片真心,也同樣寵愛著嬌蠻可愛的女兒,卻每每總被方源給吸引,像什么類似愛情的東西打破了天意,偏要在他們二人之間生根發(fā)芽。
方源來的信蠱本該拒絕,可他就是來了,他自詡自由人,天地間任他來去,卻好像一個被狐女艷鬼的給纏住的書生,家里有佳妻在懷,卻思著在書房安置的畫皮女鬼。
這情本來就是想不透的事,任誰都無法理清,索性全部拋在腦后,只當(dāng)是一夜雨露。
只是老是被方源牽著鼻子走,心中當(dāng)然會有不滿,鳳九歌維持著他的表情,似乎和平時沒什么不同,他同方源一前一后進(jìn)了這個房間,凡人客棧的房間只要給夠了元石,大多收拾得干凈整潔,擺了些當(dāng)?shù)靥赜械臇|西做裝飾。
來這種地方自然不是為了來聊什么正經(jīng)事,說再多冠冕堂皇也能用兩個字概括——偷情。
鳳九歌已經(jīng)對方源的身體十分熟悉了,他本來就深諳風(fēng)月之事,天資才情又是一等一,只是心里一向會因惦記著白晴仙子而做得又慢又磨人,總要把前戲做得太長,讓方源還沒吃到精就已經(jīng)丟了兩三回身,末了插進(jìn)去,那糜紅牝戶夾了又夾,拼命將那陽具吞得深泄,引著就往宮口走,只是被鳳九歌掐了兩下腰摸了幾下乳肉櫻果就全身酥軟,一整個套在鳳九歌身上。
今日是方源主動來親他,姣麗的面容上那唇也顯得漂亮,還帶幾分如雛兒的青澀,貼著臉頰吻了一下,又蜻蜓點(diǎn)水地碰到嘴,還未品出些什么方源就坐了回去,用白皙手指擦了擦唇,瞇起眼睛笑鳳九歌臉與唇上的印子,這魔頭竟是涂了一層薄薄口脂來,給鳳九歌印了個一瞧就是偷情的證據(jù)。
鳳九歌也只挑了眉,一把拽了像只狡黠狐貍的方源,這撬開唇齒直闖進(jìn)去的動作大有將其中軟舌緊緊勾纏的氣勢,方源被摁著后腦勺逃也逃不開,眼睛從睜著到瞇上,唇上那層口脂被高熱捂得更開,與咽不下去溢出來的唾液混在一起,牽出漂亮的紅絲,這放開了的鳳九歌實在有些可怕,頗有他當(dāng)年面對正道追殺也一路狂歌的氣勢,攻城掠地直搗黃龍,那舌根都被壓得酸疼,這吻太長,奪了方源肺里的氧氣,他下意識又去向壓著他的人去討,一來二去只吻了個眼冒金星昏昏沉沉。
“這東西還是適合你?!?br>
鳳九歌擦去嘴唇上的那些紅,方源的皮膚白皙,這顏色點(diǎn)在上面越發(fā)襯得嬌艷起來,倒真有五域第一仙子的風(fēng)范——方源這身體自然不止同他一個人做過,可他們既不是愛侶,也并非至交好友,他鳳九歌哪有資格去說方源,只是有些人背地里帶些酸意的給方源安了這么一個稱呼,現(xiàn)在看來的確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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