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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巨蛇的蛇莖被柔軟嫩肉驟然絞緊,也是舒服到不行,那根巨大蛇尾四處甩動,周圍那些小蛇紛紛閃避,方源本體忍了兩份快感,潮水飛不出,只得指望上方陰莖。這兒平時也用不上,甚至有人老喜歡去拽那半勃起來顏色可愛的肉棒,說些他方源已經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與人斗法時雙股打戰(zhàn),一伸手結果摸的全是透明水液,既然如此,怎么還留著這根,不如直接割了去,好給他這女人花穴多空出位置,好品一品什么叫雙龍入洞的蠢話,那陰莖現在也挺著,頂端小口不斷往外溢出清液,白濁卻還是出不來。

        若是與人上床,只要不是故意硬了心腸的人,看見方源這副委屈得都要昏死過去的艷麗模樣大多都會軟了動作來哄他,親他眼角媚紅,更有甚者恨不得將一顆心剖出來給他看,被他榨了精還不斷回味,可現在這條巨蛇只是荒獸,它心里揣著的念頭不過是繁殖后代擴大族群而已,想讓身下兩個雌性都好好受孕,自然不會去在意方源與分身的情緒。

        那蛇莖還沒射呢。

        方源無法抒發(fā)的快感倒流回何春秋身上,宙道分身伸出軟綿綿的手過去,光是這個動作就讓他中途休息了好幾次,他比本體挨肏得更早,這段路都是巨大陰莖鞭撻著他過來,凡人都是人騎馬,到分身這里成了蛇騎人,那巨蛇明明可以化作霧氣,壓在脊背上卻有萬鈞之力,若非過去修習過力道,宙道分身恐怕就撐不過來了。

        他只伸手去碰本體的陰莖,以期這樣可以讓堵在身體里占據了腦海的淫亂快感念頭給散去,好讓本體想出解決辦法,只是方源也疏于做自身發(fā)泄,女穴給的快感又快速又猛烈,甚至被操多了吹的水是越來越多,淫蠱也不吃自瀆來的精水,越發(fā)令他不會撫慰起這根堅挺,當下虛虛環(huán)著沿著柱身去摩擦,沒什么用,又不敢借旁邊小蛇鱗片上的春藥粘液,若是直接涂到陰莖上去,恐怕不是緩解,反而更糟糕。

        本體眼眸也隱隱開始散了光,那蛇莖撐得小腹腔體一整個都毫無空隙,有時撞得緊了,頂端蛇頭就有些不滿,又伸嘴去咬,肉壁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經得起這樣作弄,只不斷抖著,避無可避。

        每每翻涌起快感,又被打回去,分身有些焦躁,他向來冷靜,雖然剛剛被操壞了腦袋,現在泄過一回身倒是能思考起來,若是本體一直被情潮折磨,這習慣于發(fā)情的身體只會越來越糟糕,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所以防御力本就薄弱,若是將淫欲牢牢刻進骨子里驅趕不掉,那他方源真要變成一個只會掛在別人雞巴上拼命要精水灌溉的魔頭婊子了,即使要祛除這性屬淫的人道道痕,想來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

        堵在本體尿口的蛇把尾巴都收了進去,何春秋拖不出來,只能去哄上面那根,手沒力氣,幾下撫慰隔鞋搔癢更無多少作用,本體與分身不多的念頭交織,正要想出辦法,宙道分身突然猛地睜大眼睛,那臉龐甚至有些瀕死的青白。

        那根幾乎要同他內腔長在一起的蛇莖正突突跳著。

        還沒等他手腳并用試圖脫離屁股那根大東西,從蛇莖蛇頭噴出的精液四周撞濺,原本猙獰凸起的腹部被撐得圓潤起來,坐實小媽媽的名頭,巨蛇這般體型,射精量也絕非普通人可以相比,明明冷血動物,精卻滾滾燙著,那小腹從懷胎三月的微凸一直撐到七八月大小,被咬得發(fā)腫的宮腔已經被撐得幾乎透明成了個肉紅色水球,小小器官害怕這么多的精水灌入直接將它給撐裂,于是受不住地拼命往外驅趕精水,濃濃蛇精斷斷續(xù)續(xù)從交合之處擠出,糊到底下方源那兒去。

        本體本來就被抽腫又被殘忍插入的花穴燙得幾乎就要熟透,已經完全忘記自我伸手去抓分身,虛軟無力也抓出道道紅痕,分身只想身體都快炸開,那肚子本該是被精液撐得圓滾滾,但后背壓了巨蛇前面貼著本體的緣故,被撐開的肚腹只能往兩邊找位置,原本何春秋的手本來就往下伸去安慰著方源的陰莖,這下還怎么撐得住,當下只會捂著灌滿燙精的肚子渾身出汗,那蛇莖一動,就攪出恐怖的粘稠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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