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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無長想咬死身后還攥著他腰身盡情取樂的混蛋。
那人選中的第二枚定魂釘在蝶骨之間,把玩起來有些不便,他直接手臂一抬將祁無長整個人都送入了羅漢懷中,手下一松,祁無長下意識抱住了羅漢粗壯脖頸,將自己吊在了空中,隨后身后那人才合身而上,輕輕松松享受起他被迫半懸空中無著無落、反而格外緊致的軟爛花穴,任由那張淫嘴緊緊咬著自己下身一下下吞吃到根,隨便顛一顛就是一陣連綿緊縮,就像內(nèi)里長了一百張小嘴爭先恐后追著他肉棒吸允不放。
他直玩得祁無長整條腰都軟爛得沒了知覺,才大發(fā)慈悲吸出了第二枚定魂釘,自然又是舔弄了塞入祁無長翕張花穴里,此時祁無長卻是已然全身酥爛,軟綿綿癱在他懷里陣陣喘息,感受著幾根手指跟看新鮮一樣把自己花穴左拉右扯、把兩枚淫釘捅進又拉出,連氣都沒力氣氣了。
那人抱著他親了親一側(cè)濕漉漉額角,他就當被狗舔了,懶得理。
身后有悶笑傳來,一只手扶住祁無長臉頰,逼著他轉(zhuǎn)頭,祁無長睫毛顫了顫,終究順了他的意,微微張開菲薄嘴唇,任他親。
這個吻并不深,也不濃烈。
那人只是輕柔地含著他,用舌尖一點點舔弄著他干澀唇瓣,直到每一處都溫潤才探入他口中,勾引著他麻木舌尖糾纏嬉戲,精純的靈力隨之而來,卻是和之前不同,進入他體內(nèi)并未自行運轉(zhuǎn),而是匯聚在他殘破丹田,由此而始,引動他體內(nèi)松動了一角的沉郁靈力重回輪轉(zhuǎn)。
很痛。
不管對方的靈力再怎么護得溫柔,破開凝滯的經(jīng)脈也無差于將親手再將自己千刀萬剮一遍,再踩著淌血的傷口一遍遍的碾,刮到見了骨,還是鉆開個洞,讓骨髓也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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