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仍然搗弄著他后面的主體也似得了經(jīng)驗,開始抱成一團在他被操得無力抗拒的后穴里借著一股股淫水有力抽插了起來,一下下重重搗在他騷心上催他吐出更多淫水,稍不如意就變了節(jié)奏,分出枝條在他穴里重重抽打,磨得他要發(fā)了瘋,整口穴都被搗弄軟爛得像化了水,任它予取予求歡欣地吸允著滿穴淫液愈發(fā)長得茁壯。
一枝枝健壯枝條從被操弄到無力翕張的穴眼里探了出去,四處摸索,有的撫弄上了祁無長胸口纏著兩粒乳珠揉捏把玩,有的纏上了他腰身撮弄著他顫抖軟肉,有的不甘地拍打著他臀瓣催他夾緊穴口,有的向下爬去順著他白皙大腿一圈圈摸。
無數(shù)白玉似枝條在他后穴里進進出出,細細玩著他全身上下每處軟肉,最終攀上了他肩頭,繞著他脖頸探入了他被迫張開的雙唇中,用枝梢挑逗把玩了一會兒他柔軟舌尖,整個探了進去,陡然脹大,將他嘴里塞的滿滿當當才滿意地抽插起來,一下下捅著他喉口當做了下面的小嘴一樣插,還似疑惑他為何不加倍淫浪一樣用多余枝條猛捏他顫抖的臀瓣,逼得他轉動舌尖去迎合它搗弄才罷休。
然而上面的滿意了下面的又覺不平,嫌棄下面的小嘴未有上面的乖巧,作妖似的連著前面玉莖里的一起一陣亂捅亂搗,逼得他緊緊縮了穴,讓它搗弄得更得趣才罷休,就這樣還一邊抽插一邊一下下抽著他穴口,警戒他不許偷懶放松。
更多的枝條找上了獸骨刑架,這時候那怪物已經(jīng)大半鉆出了祁無長穴外,只留著幾枝繼續(xù)玩著他后穴吸取淫水,最粗的那根慢慢摸索了一遍漆黑獸骨,找了幾個骨節(jié),分化數(shù)根枝條同時狠狠扎根其中,頓時一股精純靈力陡然炸開,整個妖枝連同和它淫合的祁無長都是精神一振,瞬間被至純靈力貫穿了四肢百骸。
祁無長癱在獸骨刑架上陣陣喘息,任由妖枝歡欣鼓舞大力頂弄得他身體一顫一顫,一個指頭都抬不起,一半是萎縮經(jīng)脈又一次被粗暴沖開激得他整個身體都不像了自己,一半實在是被這沒完沒了的玩弄搞得快要發(fā)了瘋。
他知道這是什么了。
這是他當年搞出的最初一批念種,和后來幾經(jīng)培養(yǎng)最終定型、被他種在北辰宮里盡展諸生萬相喜怒哀樂恩怨癡纏的婆娑幻木不同,這頭一批的作品更直指大道本心,隨心而動,食念而長,催種人喂什么念頭就長成什么樣,化三千大道做靈犀一動。
這第一批全都是他消耗神念從無?;煤V幸涣AD蟪?,只送了沈空晚一個人。
……
祁無長艱難地深深吸氣,撐著顫抖的腰身應付妖藤又一波發(fā)瘋似的搗弄,現(xiàn)在這東西已經(jīng)分化出了清晰枝節(jié),只是還未來得及展葉孕蕾。玩著他胸口的嫩尖似乎摸到了乳孔,一戳一戳興致勃勃要探入,他也無心去躲。現(xiàn)在悔不當初已經(jīng)來不及,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被這該死的淫種念枝玩得情動,而他越是情動難耐,這玩意越是會汲取身下獸骨靈氣和他心頭欲念長得茁壯,然后將他加倍凌虐到淫賤不堪供它貪食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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