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捅入指尖,隨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濕漉漉水色,喘息著撒嬌:
“爺,你看,奴都濕了?!?br>
呵。
沈空晚真是被他逗樂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這淫蕩下奴也撐不住一聲尖叫,只是身子猛顫了一下,終究不敢逃,反而還將胯送得更開了,方便他踩得痛快,還要裝作被踩得爽了一樣一聲聲浪叫,權(quán)做助興。
沈空晚絲毫沒憐愛他這般溫順聽話,只是帶著一臉興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變著花樣踐踏,重重踩過又來來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將那根騷浪的孽根徹底踩得疲軟了下去,又在下面兩個囊袋上取樂,碾得那賤奴哀叫連連疼得陣陣抽搐,就這樣還要抖著手將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盡興。
“謝,謝爺賞……”
下奴氣喘吁吁地勉強(qiáng)說著,一邊護(hù)著下身被輕輕重重變著花樣踩踏,一邊自己還不甘寂寞玩著胸口乳珠,專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爛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臉意亂情迷。
“看來你很喜歡這樣?”
“奴……奴這身子就是淫蕩……隨便爺怎么玩都覺得爽快……”
他意有所指微微扯開在踐踏中同樣被刮蹭到艷紅的穴口,這般凌虐之下,那里竟然濕得顫巍巍含了露,要吐不吐掛在花穴邊上無限淫靡,那賤奴急促喘息著,一臉僅算清秀的臉上滿是春意緋色,竟平添了許多魅人,此時眼帶渴望向沈空晚一勾,說不出的嫵媚纏綿,連帶著軟綿綿的聲音都像繞了彎,一下下勾著魂:
“爺踩得奴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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