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甜……”下妓下意識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作弊的百花露已經(jīng)廢了,連忙改口,“是酒,是酒味?!?br>
他神情忐忑看著沈空晚,生怕對方舊事重提再罰他一回,不想沈空晚沒計較什么太多,只是簡單一句讓他擦干,糟蹋酒香。
“爺別氣!奴……奴這就弄干凈!”
下妓忙忙爬起來想辦法,生怕客人煩了真把他扔出去,之前已經(jīng)找了一圈,現(xiàn)在對這包廂里有啥也心知肚明,他咬著唇埝了桌上筷桶里兩根象牙箸,偷看沈空晚神色似有不屑連忙又抽了兩根,四枝一把用衣服裹上纏成緊緊一把,側(cè)身而立一條白生生大腿高高架上酒桌,露出嫣紅花穴饑渴翕張,迎著客人目光將手中淫具猛捅進去,立刻塞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一聲急促呻吟躥出了下妓嗓子,似是舒爽似是吃痛,手下的動作卻是一點沒停,一下下?lián)v弄著自己,任粗糲布衫毫不留情地擦過內(nèi)壁嫩肉痛如火燒,刮得他白嫩身子一陣陣顫。他半點不敢疼愛恨不得被重重搗弄的騷心,只操弄著冷硬牙箸一個勁盡往不起眼的角角落落里鉆,左擦右拭,生怕還留哪怕一道淫縫不清爽。
那里本就嬌嫩,光是穴口被小二抽打就如火燒一樣,里面被這么毫不留情地磨又是怎樣?
足足擦了三遍,沈空晚才算滿了意,下妓氣喘吁吁趴在地上手中牙箸撒了一地顧不上,只覺得腸里像被刮了一層肉,到處都嫩得跟一碰就要碎了一樣,眼前一陣繁花迷亂幾乎看不清五指景象。
就在這下妓捂著小腹幾乎要啜泣出聲的時候,一只溫?zé)岬氖滞蝗桓采狭怂橆a,他身子一顫下意識抬頭,果然是一直冷著臉的客人不知何時走到了他旁邊,正逗貓一樣摸著他。
“還行嗎?”
客人聲音出奇溫柔,下妓受寵若驚連忙點頭,臉頰下意識追著對方手掌走,卻半點挽留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難得疼愛溜走,倒是客人下一句話讓他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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