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臺下真的要叫起價了,祁無長咬了咬牙,逼著自己開口:“沈空晚,我……”
一聲無謂輕笑從上方傳來,祁無長渾身一顫,福至心靈連忙改了說法,低聲下氣求饒:“賤奴,賤奴只要主人干!”
一句出口就像打開了個缺口,里子面子一起碎成渣,一瞬間祁無長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
他閉了閉眼,將額頭壓在冰冷地板上努力忘掉此刻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微微側(cè)頭偷眼瞥那人袍角,嗯,站在身邊一動沒動。
“賤奴的穴是主人的,只對主人騷,”他忍著羞恥努力說道,“水也只為主人流,從看到主人起奴的穴里就癢的不行,求主人開恩懆懆賤奴……”
他突然住了口,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真的應聲熱了起來,好不容易退下些許的情潮應聲重燃,順著小腹就往上撩,就像信口胡說的那樣,穴里一陣空似一陣,恨不得立刻有個東西插進去猛干捅爛了才好。
一只手摸上了他高翹的臀部,激得他一陣戰(zhàn)栗,沈空晚若無其事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帶上了一絲冷嘲:
“口說無憑,反正這賤奴也不是完璧,就讓他被操上一次,讓各位看看值幾個錢吧,若這賤奴讓各位看得不滿意,還煩請有意的買主挨個上臺來驗?!?br>
一瞬間,祁無長真有了和他同歸于盡的心。
而他們似乎都沒注意到,四面樓始終緊閉的那一面悄然推開了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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