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兩人都開始生氣。呂青鉗住亂叫小狗的腳踝往自己這邊扯,秋嘉琰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那人臉色沉得可怕。
這人怎么成天到晚都在生氣,雖然自己剛才那句話可能……確實有點過分,但事實就是如此。呂青這人不缺錢,從前當富二代純搞藝術多少男男女女貼上來,現(xiàn)在家族企業(yè)落在了他身上,情人炮友只會多不會少。
“好臉色給多是吧?”
這畫油畫的手勁兒怎么這么大,臉漂亮得像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貓,爪子上可是下了毒手。
秋嘉琰低著頭不敢回話,自己寄人籬下不知好歹一張嘴亂叫喚,這會兒恐怕又要遭罪了,在各種意義上。
“裝你他媽的鵪鶉呢!剛才不是很能說嗎?”
秋嘉琰被拽過去,只能抬頭看他。呂青生氣的時候很嚇人,眸子都帶上冷意,眉頭擰在一起,可是美人生氣也好看,即便下一秒會把人拆骨吃掉。
“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啞巴了?說話?!?br>
“話?!?br>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秋嘉琰腦子都要轉冒煙了也只能回個看起來像冷笑話的字出來。但他見對面人腦袋好像都要起燒起來了,乖巧地貼上去用手摸摸他的臉頰,是安撫也算趁機揩油。
“別生氣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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