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崗摟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的脖梗之間,不停的親吻吮吸。

        “啪啪啪!”

        張鳴抓住汪崗的大腿,同時腰部向上擺動,肉棒飛快的撞擊著汪崗的后庭,在里面兇猛的進攻,肉冠刮蹭著四周的褶皺,龜頭搗弄進最深處,刺激著控制快感的前列腺,在一次次撞擊中,甬道內(nèi)部逐漸變得濕滑起來,也讓張鳴越發(fā)的難以自控,猛的向上沖撞,撞擊的力度直接讓汪崗的身體暫時騰空,然后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重重落下來,狹窄的甬道將張鳴的肉棒全部容納進去,兩個人同時被快感沖刷著。

        汪崗又開始浪叫,張鳴為了堵住他的嘴,只能親了過去,兩個人舌頭打架,他吮吸著汪崗的舌頭,汪崗輕咬著他的嘴唇,兩個人上半身、下半身都進行著負(fù)距離接觸。

        撞擊上百次之后,張鳴的肉棒像是打樁機一樣,在汪崗到后庭里瘋狂開墾,他將汪崗重新放回了床上,然后雙手抓住汪崗的腳踝,在汪崗的身上大開大合的操干,欲望一遍遍沖刷著大腦,他已經(jīng)沒時間去阻止汪崗的呻吟,這種叫床的聲音好像催情曲一樣,讓張鳴更加瘋狂地挺動身體,最終猛地顫抖幾下之后,他將精液射進了這個舍友的體內(nèi),然后躺在了汪崗的身邊。

        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第二天。

        兩個人都睡到了大中午。

        “你不用去拍戲嗎?”張鳴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問道。

        汪崗也是剛醒,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不用,導(dǎo)演說我最近不在演戲的狀態(tài),所以放我?guī)滋旒?,等我找回狀態(tài)之后再去演?!?br>
        這倒也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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