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野先是愣了一瞬,以為自己聽錯了,等他開始回味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夏茵又重新?lián)ё×怂牟弊印?br>
“季野,你是不是覺得我學習不好,特別丟人?”夏茵悶悶的問。
“沒有?!奔疽皼]想到自己之前的話會讓她想這么多,“不是說了,說話的時候要看著我嗎?”季野伸手m0了m0她的頭發(fā),讓她抬頭看著自己,結(jié)果就對上了她盛滿淚水的眼睛。
“祖宗,怎么又哭了。”季野連忙把人抱住,用拇指將她溢出來的眼淚一點一點的全都擦掉,因為經(jīng)常打籃球而略顯粗糙的指腹將她白皙嬌nEnG的皮膚蹭的一片通紅。
季野又是一陣心疼,好不容易才忍住親上去的沖動。
“不哭了,嗯?你再哭我也哭了嗷?!奔疽罢f。
夏茵沒被他逗笑,反而更加委屈的看著他,一cH0U一cH0U的忍住眼淚,說:“我就是覺得我很沒用,你替我著急學習,我卻一點都學不進去,看題目像是看天書。其實今天我也有想努力試試的,但高二沒好好學,今天開學聽老師講課也都聽不懂,要背的東西也好多……”
季野懂了,她原本壓力就很大,恰巧自己給了她最后一根稻草。
“怪我,我沒考慮到你的情況有點太心急了?!奔疽爸棺×讼囊鸬脑挘е齼A身cH0U了張紙巾讓她擤了鼻涕后,安慰道,“時間還很長,不會的我慢慢教你,嗯?”
夏茵看著他一點都不嫌棄的替自己擤鼻涕,原本哭紅的臉此時更紅了。
“可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沒法和你上一所大學。”夏茵很難過,她和季野之間的距離不是靠努力就可以彌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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