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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只有剛醒那次,他表現(xiàn)得像一個丈夫一樣,是歡喜又慌亂地,抱著迷茫呆滯的她,一聲聲地叫她的名字。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那種低啞中帶一絲痛意的呢喃,混雜著若隱若現(xiàn)的心跳聲——讓她身T本能地涌上熟悉感,所以之后別人都說他們曾經很相Ai時,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過。

        白霍很忙,即使妻子出了這么大的創(chuàng)傷事故,他也只是守到人醒便離開了,只留下妹妹和兩個時不時來一趟的家庭醫(yī)生。

        偌大的房子里,孟嫻時常孤身一人地游蕩著,看每一處都很熟悉,又什么都想不起來。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邊人零零散散的話,勉強支撐起她的記憶結構。

        白霍并不是每晚都回家。

        有時候孟嫻午夜夢回,似乎隱約察覺到枕邊有人,可早晨清醒了,身旁的位置還是一片溫涼。

        今早,倒是在餐桌上見到白霍。男人沒穿正裝,但通身仍是成熟穩(wěn)重的,下頜冷y,眼神沒什么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和她剛醒那天相b,對方的態(tài)度似乎一天b一天寡淡了。

        一張長長的法式餐桌,夫妻兩人竟要各坐一頭。

        聯(lián)想到先前從白英嘴里聽說,白霍很Ai她,即使她和白霍不論身份還是階層,差距之大都好b云泥之別,卻還是順順利利地嫁進來;

        孟嫻心底忽然蒙上一層薄薄的寒意,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感覺——大概是后知后覺,失憶后的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

        秋姨在一旁招呼著上早餐,隨口關懷了白霍幾句,說先生昨天一整晚都睡在書房,要注意身T云云;末了,忽然提起花園里一大株快Si了的花。

        “……是棵名叫什么公爵夫人的,我年紀大也記不清楚了。園藝師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救過來,就托我問問,還要不要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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