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速行駛的車里靜的出奇,孟嫻習慣X往車窗外看,坐在她身旁的白霍湊過來覆住她的左手。
“想什么呢?”似乎有些微的不悅,但又好像沒有,他希望妻子的目光能多放在自己身上一點,而不是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或事。
放她單獨出來看望那個叫不出名字的幫傭已經(jīng)是他再一次的讓步了,所以她也應(yīng)該知道感恩才對。把心收一收,只關(guān)注他就夠了。
“沒,”孟嫻轉(zhuǎn)臉過來,臉上浮著一層輕淺的笑,“剛剛看到外面綠化帶里的花開的不錯,就想起來家里那些花了,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路邊綠化帶里的玫瑰月季通常不講究品種或顏sE,總是種的滿滿當當只求量多。每到花期,便開得花團錦簇,一眼望去頗壯觀——可也只適合遠觀罷了,近看的話,既不JiNg致,顏sE也俗。
“野花再香,也還是b不上家花吧?!卑谆舻_口。
小南樓的那些藤本花卉,許多都是甚名貴的品種,盛開之時遠不是“好看”二字可以形容,堪稱無b驚YAn,雖然花期短還要付出更多心力去養(yǎng)護,但也因此而顯得更加珍貴。只不過這話從白霍嘴里說出來,孟嫻莫名聽出了一絲旁敲側(cè)擊的微妙意味。
“自己的花當然總是最好的?!彼笱芤痪洌路鹇牪怀霭谆舻纳顚右馑?,讓他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錯覺。
白霍笑笑,沒再說什么。只是很快,他又發(fā)現(xiàn)孟嫻的手有些不對勁——“……怎么沒戴戒指?”
是他們的婚戒。在孟嫻車禍蘇醒后第一次za的翌日,白霍就買了一對新的婚戒給他們各自戴上,“舊的既然找不到了,戴新的也好,重新開始?!彼敃r這樣說。
自戴上那天起白霍就沒再摘下來過,可如今,孟嫻手上卻空無一物。
白霍臉sE未變,但眼神沉了沉,他直gg地盯著孟嫻,讓她給他一個合理完美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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