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嫻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其實也不算睡,中途醒來好幾次,回憶和夢境交織在一起,亂七八糟的,讓她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但無一例外的是,每次醒來,白霍都躺在身邊。四肢像藤蔓一樣纏繞在她身上,纏得她喘不過氣。
他們回小南樓了,在老宅客房里劍拔弩張地對峙過后,白霍抱著她從后門上車,連招呼都不打,急匆匆地離開了。孟嫻像一塊輕巧甜膩的蛋糕,任他顛來倒去的擺弄,再從車里抱回臥室。
孟嫻從床上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身上被換了睡衣。她慢吞吞地回想,昨晚回來以后,白霍親手給她洗了澡,過程一直沉默,最后擁著她沉沉睡去。
那些光怪陸離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在她眼前過了個遍,腦子里一時之間涌入太多東西,撐得她頭疼。
耳邊傳來開門聲,然后是略微紛雜的腳步聲,孟嫻抬眼看,是白霍,身后還跟著秋姨。
他竟然沒去公司,穿了沒什么棱角的家居服,隱沒了身上絕大多數(shù)的攻擊X。
孟嫻的視線隨著白霍的走近而移動著,他坐在床邊,手放在她睡裙的裙擺上,“睡這么久,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他輕聲問。
孟嫻gg唇角,緩了緩才開口:“……你說呢?”隱隱嘲弄。
察覺到白霍服軟,孟嫻的骨頭一瞬間y了。
在一旁忙著把清粥小菜擺到桌上的秋姨可能聽不懂孟嫻這話是什么意思,但白霍肯定懂。果然,他緘默了,直到秋姨把飯菜放好,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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