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岑沒想到這么快就又在學校里遇到程鍇。
自上次兩個人打架分開,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如今在教職辦公樓的走廊碰上,一個下樓來,一個剛上樓。兩個人對視一眼,就明白他們和對方有著同一個目的地。
程鍇先躲開了視線,說不出是喪氣還是怎么,他眼神和表情都很復(fù)雜的撇開了臉。
傅岑同樣神sE淡淡,只是眸中凝聚著譏嘲。
“都找到這兒了,你還真是有膽?!彼〈介_合,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含沙S影。他有個同系教授的同事身份,來找人還勉強說得過去,程鍇算什么?他還沒跟他計較暗度陳倉和當時把人擄走的賬,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程鍇嘴唇囁嚅幾下,終究沒有反駁出口——心虛雖然會遲到,但不會缺席,雖然誰也不b誰清白,可畢竟是傅岑先,他后,而且還是作為他的學生和朋友,挖了他的墻角。
別人是兄弟妻不可欺,他是兄弟妻不客氣。
當時情緒上頭太沖動了什么也顧不得,現(xiàn)在倒是想起來了——他能不心虛嗎?
看程鍇不作聲,傅岑冷著臉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其實說到底,他們以前感情真的還可以,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甚至傅岑也曾真心拿程鍇當?shù)艿芤粯涌创?br>
沒有利益沖突的時候,當然怎么都是好的,一旦為了同一樣東西發(fā)生爭搶,就把什么都忘了。
“算了。”傅岑悶聲道,“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該找你幫忙?!?br>
或許就是因為他,程鍇才會和孟嫻有了交集,然后有了今天,如果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絕對不會求到程鍇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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