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粟回過神來的時候,裴鷴的氣息又隱沒了。
和其他急于彰顯存在感的Alpha不同,她似乎致力于隱藏,將如此清澈g凈、溫柔可口的氣息藏起來,不yu叫人多感知一分。
吝嗇極了。
蘭粟有些不滿,不顧依舊埋在sIChu的X器,她抬起下巴,去咬這人的耳垂。
“怎么又藏起來?”氣息還不穩(wěn),蘭粟的尾音有些顫,被軟噥地含在喉間,極為曖昧多情。
裴鷴耳根一sU,從靈魂到身T盡數軟下來,就此融化在蘭粟懷里。
蘭粟、蘭粟。
有個聲音在心底反復叫著這個名字,記憶里的蘭粟張揚鋒利,不好招惹,可此時的蘭粟……卻風情溫軟,叫人只想將她小心翼翼護在手心。
但這樣的蘭粟并不陌生,或許是那幾次短暫相處,讓她勘得這位Omega的溫柔,叫裴鷴有著莫名的直覺——
這個遙遠如月、不可觸及的Omega,那遍身的荊棘下,藏著一顆溫軟的心。
裴鷴本意不是要藏著自己,她只是太怕給蘭粟留下不好的印象,太怕冒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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