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玄關(guān)淺笑,像等待妻子歸來的丈夫。

        簡晚回去的第一時間就是見宋堯,她可算是知道出軌人士的心態(tài)了,越虧欠越想彌補,不做點什么就渾身不舒坦。但宋堯不b其他人,自小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她就得多費些心思從心意下手。

        思來想去,除去工作,宋堯似乎并沒什么特別熱衷的事物。

        倒是車禍前夫妻生活規(guī)律得可怕,每周至少做三次,每次持久到崩潰,缺席還得補。

        男人可以把X和Ai完全分開,之前能把X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說明是有需求的。

        她琢磨他好些天都沒發(fā)泄,身為妻子有義務(wù)幫他紓解。

        宋堯大晚上還在進行視頻會議。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坐在書桌后,驚人的專注力越顯面容冷肅英俊。

        簡晚耐心等他開完會,以送水的名義到他身邊,輕扯他袖子。

        “還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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