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齊樂等人驚慌地發(fā)現簡晚憑空消失,她乘坐的飛機早已在國內鹿海市落地。
機場人來人往,簡晚提著紙袋,挎著菱格包,第一次面對無人接機的落差,恍然間覺得自己一無所有。機場吊頂高而充滿科技感,冷氣很足,顯得分外空闊,她茫然地原地打轉,掃了一圈頭頂各種指示牌,連拉客的黑的士都以為她是外地人,熱情洋溢地跟她搭話問她去哪。
簡晚謝絕對方,買了單程車票搭上地鐵。
不想被宋堯找到,就不能回家,就算回了家,家里人也只會讓她找宋堯。離開鹿海市六年,她最懷念最熟悉的地方,竟只有鹿海市第一中學,她的高中母校。
下了地鐵,她嫻熟地鉆入小巷子打包了份小籠包,避開監(jiān)控繞到學校后山吃。
似乎又開始學習新一套廣播TC,下午時分,密密麻麻的學生聚集在C場上笨拙伸展四肢。
簡晚邊吃邊饒有興致地看,想起自己每次做早C時都會找機會偷偷看沈淵。
有一回他沒上C,她跟丟了魂似地在C場左顧右盼,擔心他身T不舒服,最后回到教室卻意外收到他短信:做C不專心,罰你今天中午到后山面樹思過。原來他只是被留下來幫老師監(jiān)督幾名未完成作業(yè)的頑皮同學,而他原來也在她毫無所覺之時悄悄注視她。
那天中午在后山,她就被抱到石頭上細細啄吻。
憶起當年,簡晚覺得是上天送給她最美好的一份禮物,讓她在忙碌的高中生活擁有沈淵,一份快樂悸動充滿期待的時光。起碼能在她現在孤苦伶仃之時,暫時拋卻苦楚,給予她一絲溫暖和慰藉。
還是沒有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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