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肩并肩靠著椅背凝視舞臺,仿佛聚JiNg會神看了一會兒,蔣云煙突然開口。

        “你知道嗎晚晚,你幫我從M國逃回來以后,他沒有來找我。我還完賭債,以為終于可以過回從前平凡的生活,工作也找好了——朝九晚五的外企,薪水挺滿意。萬萬沒想到在我即將開啟人生新篇章之時(shí),我媽的賭癮又犯了?!?br>
        音樂聲其實(shí)很大,蔣云煙的聲音卻流水般清楚淌入她耳道。

        簡晚沒有扭頭看閨蜜的表情,蔣云煙亦然,彼此默契地給對方留一份自在。

        “后來我才知道,這事是他設(shè)下的圈套,他可以在眨眼間拉我出地獄,同樣也可以在剎那把我推回深淵。我逃離了M國,卻并沒有逃離他手掌心,他不派人抓我,正是篤定我一定會回去低聲下氣地求他。而他的確成功了?!?br>
        這個(gè)“他”,簡晚知道是蔣云煙那位神秘的雇主。

        “他要我,無非是想讓我再給他生一個(gè)孩子。他把我安置在他的私人島嶼,工作之余大部分時(shí)間都在我這,跟他的交流方式除了做還是做。等我懷上了,以為終于不用再成天面對他,結(jié)果他還是待在我這,說是防著我對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其實(shí)還是要我用其他地方幫他發(fā)泄yUwaNg。而他的妻子終日找不到他,要聯(lián)系上丈夫,還得通過他秘書。”

        舞臺上的音樂變得輕快,蔣云煙輕柔的語氣被襯出了諷刺。

        “你猜最后怎么著?他跟妻子離婚,娶了我,理由是要給兩個(gè)孩子一個(gè)完整的家。”

        簡晚心里冷不丁一涼,規(guī)矩交疊在裙擺上的手收緊。

        她明白的,蔣云煙不惜在她面前細(xì)致剖開不堪的過往,就是想告誡她,接受代孕后原配妻子將有可能面臨的凄苦下場。以曾經(jīng)的代孕者身份來闡述這個(gè)故事,對她是很有沖擊力。

        “你的丈夫同意代孕嗎?”蔣云煙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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