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晚驚懼的聲音掙脫喉嚨桎梏,一字一句響徹走廊,“小摯,你不是在七年前就過世了嗎?”
蔣云煙的臉剎那慘白。
她沒心思注意云煙的異樣,只覺得頭皮快被掀起似地麻,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人是鬼?如果只是相似之人,那尋他之人是在茫茫人海中花了多大力氣,亦或是讓人在臉上動了多少刀子才有眼前這個“沈摯”,如果是鬼,那到底是動了什么邪門歪道才能逆天把亡靈囚于房內長達七年?
沈淵低頭,大掌反握住她,“容容,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簡晚抬頭與他對視,難道是沈淵承受不了喪親之痛,營造出弟弟還在人世間的假象?
以他如今的心理狀態(tài)不是不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她不該有這么劇烈的反應,萬一刺激到他怎么辦?
簡晚后悔自己的魯莽,順著沈淵給出的臺階而下,“抱歉,大概是我睡糊涂了?!?br>
沈摯卻似乎并不打算把話題揭過去。
“嫂子,你剛剛看我跟見鬼一樣,不讓我好好澄清一下我傷心啊?!?br>
沈淵笑了,“那你跟你嫂子證明一下你是真是假?!?br>
“哎,沒辦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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