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人出來了,殺了他這個大城就沒有大官了?!?br>
        蕭離人抬頭,便感到了有大事要發(fā)生的不安前兆,心中一沉,道:「黑衣人掌樓,刑部差使身亡,那不意味著從刑場到這里的定云樓都被某幫人掌控,平日這個時辰,不都會有店家在附近叫賣,不可能街道冷冷清清,難不成有人入侵城內(nèi),封鎖了某個特定區(qū)域,并且控制了那個區(qū)域周圍的定云樓?」

        他思考之余,只覺得對方肯定不好對付,畢竟可是掩人耳目到連整個兵部都沒發(fā)現(xiàn),除了是上等高手之外,就是個對城內(nèi)十分熟悉的人,蕭離人忽然腦中一閃,心道:「不對啊,重要刑事不是刑部尚書或者總司令處理,反而找到我,難道刑場上有變?」

        正當(dāng)他往刑場前去時,定云樓的上的人又開始打起了暗號,卻不敢鳴簫,但這四周看起來無聲無息的一切,都躲不過一個兵部尚書的耳目,一路上所有的跟蹤,雖無腳步聲,甚至可以壓低的呼x1聲,都被聽得一清二楚,「跟蹤的步伐,與兵部碎離步有些許相似,這些人都是上等的殺手,竟敢離我這麼近,若我判斷不差,皆是手持短刀,如果是這樣,就代表他們想近身搏斗,所以前方也許有伏兵。」

        刑場之上,時辰漸漸接近,劊子手對天拔起大刀,準(zhǔn)備行刑,此時一條白發(fā)蒼蒼的人影,拖著一口刀大步邁前,走在最前頭,後面還跟著三個人,在大刀劃下之刻,兩粒石子破空而來,打在他們手臂上,登時引起了劇烈疼痛,痛到刀都脫手了,那個老頭嘴角露出邪笑,冷冷說道:「原來救人這般容易,那我又何必大費(fèi)周章呢?」

        那老頭便是大名鼎鼎的刀閻羅—端木穹,他是太上皇時期的天下第一刀,即便現(xiàn)在已年過六十,還是不減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他武學(xué)之高,豈是現(xiàn)場這些後輩可以抵抗,即便刑部派了三百人坐鎮(zhèn),又怎麼能擋得住這頭猛獸,御史臺見到這幕也大吃一驚,心想著要劫天下第一要犯者,竟然是前朝第一武將,而且要在這里劫獄可b天牢逃獄更難,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局,究竟後頭的幕僚又把線埋得多深。

        眼前的犯人,與這位老頭都來自同個組織,一個名為閻羅會,專門雇用殺手的局處,他可是當(dāng)代會長,刑無戢的獨(dú)子,名叫刑源天,江湖人稱嗜血手,而端木穹是副會長。

        這名獨(dú)子自小就開始為非作歹,殺人無數(shù),十七歲那年就一個人屠了一個村,後來兵部曾派人與當(dāng)?shù)氐难瞄T聯(lián)手逮人,但無奈對方勢力太大,加上縣府官員都事先遭到收買,導(dǎo)致人屢屢順利逃脫,可這次是說什麼,都不可能放人。

        趕路的人,憑著優(yōu)異的輕功,縮短了常人一半的時間,蕭離人距離刑場只剩下不到五百尺,另一方面,對手目前掌控的定云樓,也就到這邊為止,意味著此處將有重兵看守,由於刑場不是一般人能前往,得先采十二階三米石塊堆疊而成的高墻後,才能看見前往刑場的百米大橋,不過橋上毫無掩蔽,可是一個弓箭手出擊的好時機(jī)。

        蕭離人心道:「這橋平常只押送要被處Si的犯人,因此橋面只容一到二人距,難不成對手的伏兵,都被安排在此?」

        他左腳踏上第一層石塊,卻停下腳步,似乎在觀察方才一路跟蹤他的那些人,會有什麼行動,不料對手卻已消失不見,反而許多弓箭手的身影,被照S在石塊上頭,蕭離人繃緊了神經(jīng),攀墻直上最高點(diǎn),同時定云樓上的弓箭,已從遠(yuǎn)方馳來,目標(biāo)不是人,是橋上的纜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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