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男人,鈞郎自然猜的出獨孤懿容存了什么心思,也不多言語只小心應對著他,也不禁在心底感嘆自己的可情實在太撩人了,那兩個面首自然不提,好容易那君朗成婚了又添了個獨孤懿容。說不惱是假的,難道要他怨他的可情太過俏麗嬌媚,把外頭的狂蜂浪蝶都引來嗎?

        自有了身孕,越發(fā)困頓辛勞,可情坐著坐著便累了,也不管有旁人在,只把腦袋倚在鈞郎肩頭,那原就sE若桃花的面容更為嬌YAn迷人了?!巴跣忠娬彛以兄衅7?,怕是不能好生接待您?!?br>
        “無妨,王妹這般天姿國sE,只消一見便讓人難忘……”獨孤懿容瞧著她不禁想起自己的父王來,怪道自己父王這么多年了仍對宋亦傾念念不忘,可情繼承了其母姝麗的姿容亦是讓自己心動不已,偏生自己來晚了些……

        鈞郎見他這般隱隱有些不安,正想說些什么,簫府卻來人說府里老爺犯了心疾急召他回去??汕槁犃讼腚S他去簫府,卻被鈞郎拒絕了。“可情,你月份大了不能這般奔波,在這兒好生歇著,待父親好些了我再來陪你……“

        “嗯……”戀戀不舍地目送鈞郎離開,可情只點點頭答應了。心中卻很是不安起來,總覺得這個獨孤懿容不簡單,卻是躲不開。有些惶惶然地回了房里,可情覺得有些乏力似乎又病起來了,自懷了這個娃娃,害喜得厲害,總是三天兩頭染上風寒。此刻又累又困便讓侍nV服侍自己歇下了。

        這一覺竟困到了入夜,可情方才覺得清醒了些,卻未見侍nV把房里的燭火點亮不禁疑惑起來,有些疲軟地起身,可情輕喚侍nV的名兒卻無人應答,過了一會兒卻見有人將燭臺點燃了,扭頭一看卻是獨孤懿容,嚇得她站起來。“你為何會在這兒?”

        “我瞧著你似乎累著了,便過來瞧瞧你?!泵鎺⑿Φ刈呓埃毠萝踩菥従彽卦谒磉呑?,一把將虛軟不堪她摟在懷里,“可情又病了?”

        “風寒而已……你放開……”無力地推開男人,可情面上滿是怒意。

        “可情忘了我之前說的嗎?”故意深深地埋頭在可情的肩頸嗅著她身上的幽香,獨孤懿容不停地朝她吹氣大掌緩緩地摩挲著她的r兒,輕柔地撫弄著。

        “你放開……”抓著男人的手,可情不住瞪他?!拔覀兛墒怯醒夑P(guān)系在……”

        “可情生得這么美,叫王兄我忍不住,就一次……一次便好……”小心地解開可情的腰帶,將那有些繁復的衣裳褪下,獨孤懿容一寸一寸地T1aN舐著那雪白如玉的肌膚,又輕輕地咬著她的脖頸。

        “你……”本該推開他的,但可情實在累的很,竟無法推開不多時便被他脫光了衣裳。男人又拿出了一條紅綢帶將她的眼睛蒙起來?!澳阍揝i……獨孤懿容……”

        “可情這樣美,便是Si在你身上,我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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