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特完全將他當成了按摩的工具——霍華德意識到這一點。一旦yUwaNg得到滿足,在不動用威b手段的情況下,對方就完全拒絕配合,即使這根本不涉及情報、國家之類的原則X的問題。
不過,他并不在意。
同窗五年,為敵七年,他很清楚布蘭特的X格有多么倔強。從一開始他就沒指望對方能真的乖巧聽話,暫時的溫順不過是俘虜?shù)娜虤馔搪暫陀^察局勢。但一切原本就在他計劃中,一開始恐嚇摧毀布蘭特對抗的意志,然后慢慢消磨對方的敵意,并在這個過程中無可逆轉地沉淪在yUwaNg里。
他早有計劃。
他一定要得到這個人。
霍華德又和布蘭特在床上廝磨了一會兒,見對方Si活不肯再開口,倒也寬宏大量地放過了他。布蘭特已被折騰得昏昏yu睡,只是心里始終繃著一根警惕的弦。二人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霍華德的yAn物就頂在他的大腿根處,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塊皮膚上的熱度,燙得他面紅耳赤。但直到最后他終于熬不住,疲倦地睡過去時,霍華德也只是抱著他,并沒做任何事。
原以為肯定會被再折騰一整晚的......霍華德明明沒必要憐憫他的感受,為什么還要忍耐著不碰他?睡得渾渾噩噩的布蘭特從床上坐起來,窗外是靜謐的夜sE,他靜靜坐在床上看了半晌,從未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已經遠離了熟悉的家。
想到這混亂的兩天中和霍華德發(fā)生的事情,他的心情多少有些復雜,但說不上仇恨。成王敗寇,愿賭服輸,他既然已淪為階下囚,那對方對他做什么都不意外。何況霍華德對他還算溫柔,這幾次的情事里,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自己完全沒有爽到。
霍華德對他這種奇異的態(tài)度,也許是一件好事吧,至少保證他生命無虞,甚至還能謀劃著獲取一點外界的情報。就是失敗后淪為仇敵的床伴,被人肆意玩弄,難免有些羞恥,他實在不愿去面對那些記憶。不過b起對霍華德的仇恨,他其實更羞愧于自己的反應,那么輕易地就被霍華德拿到了情報,甚至幾次主動認輸求饒,實在不應該。這只能說明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太不堅定,又太過懦弱......
祖國,原諒我的罪過。
布蘭特閉上眼,用手指默默地在心臟處描繪了帝國國徽的圖案。
桌子上又擺好了飯菜,依舊是他Ai吃的菜品,這在軍營里可不太容易。而且來了這兩天,他還沒在窗外那片原野上看見過其他人,也沒聽見過Pa0火或引擎轟鳴的聲音。因此,他懷疑這里可能并非聯(lián)邦軍隊駐地,而是霍華德自己的私人領地。他的心中頓時又燃起了少許希望。如果是那樣,這里的守衛(wèi)必然不會太多。以他的身手,若是能夠養(yǎng)好傷,找到機會后躲過霍華德的搜查,未必不能逃走。
即使是面對往常非常喜歡的菜肴,他也沒什么胃口。明明才從漫長的睡眠中醒來,但依舊非常疲倦,而且移動的時候就會感到暈眩。不過他仍然堅持著把飯菜全吃完了。在這點上他沒什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堅持,他必須要保證自己的T能,只有讓身T盡快恢復健康,才能夠嘗試逃離這里。
擱下碗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桌上離飯菜遠一些的地方竟擺著一份報紙,上面還用鋼筆壓著一張手寫的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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