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醒來時是在床前處的那塊地攤上,她渾身酸疼,眼睛是昨夜哭過后的g澀與酸疼。
婉姨上午請假了,整棟房子就簡安一個人。書房和客房整潔g凈,就連客廳的沙發(fā)上都沒有睡過的痕跡,看來,溫少衍昨晚便離開了。
在他人眼里,溫少衍是刀鋒,是利刃,是生意場上的常勝將軍,是心狠手辣的溫家二少??稍谧蛞梗莻€從不低頭,驕傲自得的男人卻彎下了脊背,低下了頭。
簡安知道,自從她對溫敬書有目的開始,她便被溫少衍這個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她如一張紙平鋪展開在他的面前,上面的圈圈繞繞在他眼里只不過是簡單而不能再簡單的圖案。他罵她自私,拆穿她的企圖,可他也實(shí)實(shí)在在看穿了她的痛處。
她目的不純,她別有居心,他明明都明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可他還是選擇趟這趟渾水,把她娶進(jìn)家門。
就像他說的那樣,她將他的心意往地上踩,可他卻問她快不快樂,卻對她這個走在懸崖邊上的人伸出了手。
就像小時候那樣,她跌倒摔倒,他會把她背回家。
“可是,簡安,你確定就這么活一輩子,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喜好,沒有自己的決定?!?br>
溫少衍昨夜的話如在耳畔,男人落寞的神情似乎也在眼前。
明明,明明誰都沒問過她怎么活,怎么偏偏是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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