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搖頭,他為自己之前的英明神武點個贊。
“你沒答應(yīng)才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得低調(diào)著些,可別蹚這些渾水。再說原本你剛進翰林院沒多久就升官,那些人都頗有微詞呢!若是再因為河間府的事升了官,那些人更該眼紅了!”
尹坤知道顧誠玉做事向來有分寸,從來無需自己和老師操心。
“那些犯了紅眼病的人,理他們作甚?反正不管我怎么做,總有人看我不順眼的。我又不是銀子,哪能讓每個人都喜歡我?”
顧誠玉套用的是前世的話,放在這里一樣適用。
對于那些沒能耐,卻喜歡嫉妒的人,顧誠玉自然懶得理會。
“對了!聽說靖王要選妃了,咱們老師的外孫女也在這人選里頭,老師可有對師兄您表態(tài)?”
顧誠玉與尹坤說笑了兩句,又想起這件事兒來。
“唉!”尹坤站起身,來到窗前,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又緊皺起來。
“老師病了!”
“什么?您怎么不早說?”顧誠玉大吃一驚,他昨兒就回來了,竟然無一人和他說這事兒。
顧誠玉連忙站起身,準(zhǔn)備去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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