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以來,我們并沒有圓房。每天晚上顧景文都睡在地上,第二天早上趕在侍女來之前收拾好。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被撞破之后,這件事很快傳到了皇后耳中。
我慌慌張張來到皇后的居所,等著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
皇后端坐在上方,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居高臨下地倪了我一眼,是我很不喜歡的眼神,強者對弱者的嫌棄和厭惡。
她的皮膚保養(yǎng)的很好,細膩光滑,只是眼角還是難逃歲月的爪牙爬上了幾條小細紋,她的眼睛是和顧景文如出一轍的桃花眼,只不過不同于顧景文看我時的深情款款,里面盛滿了欲望和算計。
她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無一不是在彰顯著她的地位。我最反感的是她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本意不愿意跪她,我作為云啟國的公主并不比她昭和的皇后差,可是我并不想顧景文為難,再怎么說她也是他的母親。
我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地上,跪了許久卻聽不到上面的人說話。
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和怠慢的我不由得覺得氣憤,但是我實在是不想把這件事擴大拖累到其他人,因而也只能一味的隱忍著膝蓋處的隱隱作痛和心中的不平。
良久,只聽上面悠悠傳來了一句嘲諷:“只是跪了這么一會兒就跪不住了?這也太比把本宮放在眼里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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