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又叫了一遍,“宗將軍”,但宗申感覺得出來這里面隱隱含著警告提醒之意:你和來這里的客人沒有什么不同,我對你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興趣。
美人都是有脾氣的,這是宗申為南霜找的理由。
可是明明她和別人說話都是笑語晏晏的,為什么到了他這里只剩下冷言冷語。
他不解。
他開始頻繁地往這里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笑他:千年的榆木腦袋終于開竅了。
可是,他心里知道他來這里只是單純的為了一個她。
她善舞,跳起舞來就像一只蝴蝶,看起來妖艷美麗卻又不失翩然清雋。紫色的衣帶翩飛,也帶動了看者的心。
宗申看著看著就看癡了,心下卻對旁邊看的兩眼發(fā)直滿臉橫肉渾身散發(fā)著銅臭氣味的老男人更加厭惡,恨不得轉(zhuǎn)頭立刻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
但他還是忍耐住了自己,他暗暗對自己說:這個時候砸了場子,她是要挨罵的。
宗申拼命隱忍,桌子底下粗壯的手臂握的青筋之露,手里的酒杯捏的簌簌直響,因為太過用力指尖染上一圈白暈。
終于,那老男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消息樂呵呵地往后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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