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勸說自己多心了,他挖那人的雙眼可能是出于自己的私仇,只是無意間看了自己一眼。
別人的死活與她何干。
可是她梳妝的手卻不似往日那樣靈活,變得遲鈍而笨拙起來。
“想什么呢?”蘇年年笑著把手搭在南霜肩上,把她從發(fā)呆中拉了出來。
在這里蘇年年是和南霜齊名的,只不過她更擅歌,有一個宛轉悠揚的嗓子。
她們兩個年紀相仿,因而也聊得來些。
南霜放下了握在手里半天的梳子,心下突然生出幾分不耐:“你怎么來了?走路都沒有聲音?!?br>
蘇年年委屈地搖著頭道:“這你可冤枉我了,我都差敲著鑼打著鼓進來了。”過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只胳膊放在梳妝臺前托著下巴,打趣道,“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在想什么人?”
南霜立馬轉開身子,不給蘇年年看自己臉的機會,“哪有,再瞎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蘇年年并不惱,一副看穿一切的樣子,笑著站起身轉到南霜面前:“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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