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昊吃下這藥,一時之間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太醫(yī)為他把脈也只說是脈搏平衡,傷處穩(wěn)定,毒素的蔓延變得更加緩慢,這些太醫(yī)只管往好的說,卻從來沒有把心中的疑慮說出,有的時候良藥來得晚趕不上病變的蔓延,那么神仙也救不了。
遠(yuǎn)在杜城的甄林嘉坐在屋頂,身邊坐著蕭東,天空中掛著一輪滿月,月亮的光讓整個世界顯得不怎么黑暗,可是外面已經(jīng)夠黑暗了,人的情緒并不會影響天氣,可是天氣容易影響人的心情。
甄林嘉躺在屋頂,兩只手放在后腦勺,說:“甘城傳來消息,高明昊被榮世厚的人傷了,目前生命垂危,可是我不明白當(dāng)初高明昊那樣子對我們,林儉為什么還要人將藥送去!”
蕭東坐在甄林嘉身旁,望著甄林嘉的臉說:“你的弟弟難道你都不了解嗎?他也許只是單純的想要給人一絲希望再將人推入絕境吧?希望越大跌得越深,這好像就是人的欲望!”
甄林嘉選擇沉默,近段日子以來蕭東有空就研究各種各樣的書籍、各種各樣的人,甄林嘉雖也在看書,兩人同處一室,各自看著手中的書,偶爾互相看一眼,寧靜美好,卻又是在這樣一種環(huán)境下,對比非常的鮮明。
“吳國已經(jīng)崩了,高明昊若真是回天乏術(shù)只有他那才不滿兩歲的孩子繼位,榮世厚一定會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的,正所謂古留‘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最終的結(jié)果不也是榮世厚掌權(quán)嗎?”甄林嘉坐起身,開始與蕭東談?wù)撜隆?br>
“那無妨,這事情一出,這個國家就開始亂了,民心不穩(wěn),任憑是誰,都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將每個人都穩(wěn)定下來?!笔挅|回答,“更何況還有我們不息,當(dāng)整個國家都不管這整個杜城的人的時候,我們不息一出來就贏了,”
“名聲是有了些,可是席夢溪將這座城市圍起高墻,專裁獨制,誰稍微有一些怨言便隔三差五要人命,示人命為螻蟻,這種人不怕死如何與他斗?”
“薛寶城曾獻(xiàn)上一個良策,榮世厚若真放棄了郭城,郭杜兩城都將是席夢溪的懷中之舞,所以我們得在榮世厚放棄的同一時間發(fā)動起義!現(xiàn)在外面席夢溪的人同大安文肅楊志剛?cè)耘f再打,只怕早已疲于應(yīng)付了!”
“的確,人知身疲,心中再有何想法不過是想想而已!”甄林嘉望著天空,“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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