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也不問你了,只希望你以后別總想著過去,人嘛,活著都是向前看的!”杜廂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他對于劉云解的任何答案都不關(guān)心,既然人都來了,上面的人總會有各種辦法令他臣服,“且隨我走吧,見見上面的兩位!”
劉云解微微愣住,他以為把那晚背著琴的男子便是不息的主子,這個想法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根深蒂固,如今發(fā)現(xiàn)自己幾日來想的都是錯的,心中錯愕卻也慢慢期待到底是誰在這么巧的時機(jī)建立這樣一個門派,并且這個門派正逐漸朝著一個國家演變。
“今日姚城的太守來,你要不要在這兒陪著我一起?”蕭東左手拉著甄林嘉的右手左右擺動著。
“不行,我要做你身后的女人,不能讓別人說你的閑話!”甄林嘉搖頭,左手將蕭東的手一根根掰下去。
“可真不習(xí)慣,不習(xí)慣命令人,不習(xí)慣說重話,也不習(xí)慣一下子改變的身份!”蕭東左手用力捏了捏甄林嘉左手的指肚,“我走了,你若無聊便挑些書看吧!”
劉云解跟著杜廂走過了一間院子,便見著兩棵樹后的屋子,這間屋子從外看并不大。兩人一前一后跨進(jìn)了屋子,屋中上方已經(jīng)坐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年輕氣盛卻絲毫沒有血腥之氣,仿若一個稚嫩的未出世的公子哥。
“上!”杜廂行禮,在這里,這個地方蕭東還沒有正式稱帝,只允許下面的人這樣稱呼自己。
劉云解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稱呼,可是現(xiàn)在他也為眼前這個看起來鮮嫩的男子辦事,因此跟著杜廂行禮:“上!”
“想必是曾經(jīng)姚城的太守劉云解對吧?”蕭東笑著,語氣不驚不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好壞皆有所想,“坐吧!”
杜廂先一步直起身子做到右手第一處,劉云解先是觀察了杜廂的一番行為,因此慢了杜廂一步坐到,坐到杜廂后面的空凳子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笔挅|說出這話便停了嘴,悠閑喝茶。
劉云解一聽,端著茶水的手輕輕抖了下,面上那一層被抖了出去,落在食指上,他慌慌忙忙站起身,人還未走到屋中的正中央哐當(dāng)一聲跪在地上,說:“老臣定當(dāng)竭盡全力為不息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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