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夢溪見狀心中微惱,卻仍舊上前,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把你們的手伸到身前來!”
手綁在身后是不可能伸到身前的,除非天賦奇葩。如果已經(jīng)解開的聽到這句話有五成的可能性條件反射的伸到身前,席夢溪賭的是這五成。
杜廂的兒子叫做杜年安,看身段大概也就十來歲,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而此時背在身后的雙手繩子差不多已經(jīng)解開。父親杜廂多番告誡他不要露餡,因此兩只手在身后緊緊拉著,聽著眼前這個惡人說玩忽然哆嗦一下。
席夢溪感覺很愉快,敵人越是抵抗他便越覺快樂。
席夢溪笑著說:“很好!”話說完他便走上前,人手腳都綁著,除了嘴一切任憑他弄,他可不傻,狗急了也會張嘴開咬的,因此他用右手將杜年安從床上扯了起來接著往后退兩步。
杜年安沒想過這種情況,便沒有想到過怎樣去應(yīng)對,雙手因著不過腦子的本能往前伸,瞬間兩只手抓住了席夢溪拉著自己的雙手。杜年安未習武,自然比不過武夫的蠻勁,無助且又無奈。
“可真好,杜廂,你仍舊是那么聰明,只可惜你兒子并不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席夢溪扯著杜年安走出門,“鎖上!”
百八十種可能性在一瞬間走過杜年安的大腦,留下的便是呆呆的他,無法反抗的他選擇了最后的沉默,時間流逝的速度仿佛變慢了十倍,大雨打在他的身上臉上,仿佛捶打著了無生氣的棉花糖,但棉花糖卻完全的變了形。
“諸位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們?nèi)ザ懦侵姓覀€地方喝一壺!”蕭東在最里面最干燥的地方站著,身后是光禿禿的巖石,身前是最大的火堆,圍著這火堆的人也最多,山洞中的回音來回,眾人聽著蕭東這番話站起來,大聲喊著好。
第二日,杜城的東城門被燒出了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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