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夢溪扯著面紅布隨意縫了個絲帶系在胸前,又隨便扯了張鋪桌子的布用毛筆寫上大大的“春”字,這么一個將存不久的國家就這么兒戲般誕生。
席夢溪參考的是吳國,扯大旗做大王。橫豎都是死,席夢溪想著總要在世間留下自己的一個名字,贊名罵名都成的。其實席夢溪對現(xiàn)在這副模樣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就像魚沉入了深水中不知道該往哪去,但又沒有其他的動作。
晚風(fēng)潮濕,夜晚的杜城又開始開始下起了雨,風(fēng)刮著便謝謝進(jìn)入人家的屋中,因著寒冷,無人外出,卻總能夠聽見士卒穿著盔甲用節(jié)奏非常強(qiáng)烈的聲音走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
白日里鮮少能夠見到百姓在街頭巷落中出現(xiàn),到了夜晚幾乎每家都燃起了燈,這便是不息的杰作,以人為本,生命不息!無人見到過不息的人,就連一點(diǎn)兒影子都未曾見過,就像是風(fēng)行了八百里卻無人見到風(fēng)的影子,因著神秘,心中開始神圣,幾乎每家每戶都將不息當(dāng)做是神仙派下來的仙人!
這些想法只在人的心中存在,沒有一個人會拿在明面上說,世人皆信所有與天神有關(guān)的秘密說出來就不會靈驗。因此蕭東可不知道自己的人成了杜城百姓口中的仙人。
第二日天蒙蒙亮,中央大街人聲鼎沸,蕭東這座不大的宅子能夠看見那處的尾巴。
雨停了,地還是濕的,天邊淡淡的太陽射出一抹淡淡的光。
“你去看看!”安笙對著身后的男子說道,男子應(yīng)下立刻離開此處。
紅色的大旗上寫著一個大殺四方的“春”,席夢溪握著旗桿望著下面圍成一圈又一圈的人,說:“弟兄們,自現(xiàn)在開始咱們就是一個新的國家了,一切為著春國奮斗,有不愿意跟著的我請自行離開!”
席夢溪這一聲夠大,加上一排排的士卒上一排重復(fù)下一排立刻跟上,因此蕭東都能夠聽見前方究竟出了什么事。蕭東怔楞,幾息后望著薛寶城說:“你看看,現(xiàn)在成立一個國家真的和過家家差不多!”
“人生嘛本就是一場游戲,遣人曾說‘是我游戲人生還是人生游戲我呢?’,”薛寶城手拿著茶杯,杯中無茶故作高深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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