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權(quán)力是個令人頭疼的東西,蕭東稱帝不過幾月,無師自通的領(lǐng)悟到自己的地位,兩相比較,蕭東不禁覺得心中有一股力量正在左右拉扯著,不過好在不息到現(xiàn)在一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事情太順不是一件好事,在連連收到捷報后,蕭東感到心悸心慌。

        杜卜生是一個將軍,戰(zhàn)場上風(fēng)流的將軍戰(zhàn)場下說不上多么嚴(yán)肅的君子,杜卜生愛開玩笑,僅僅是針對自己信任的人,在外人或者他大部分屬下眼中他是個不茍言笑的領(lǐng)導(dǎo)。杜卜生喜歡八卦,但別人怎么說自己不過分不追究,總之他除了對仇人脾氣沖了點兒,對自己人可謂是在肚子里撐了一艘大船。

        如今杜卜生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旁的桌子上放了許許多多的重要信件折子,一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氖沟盟唤麘岩蛇@是一場陰謀,雖然早就知道高明晗將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到甘城,但這并不代表著安全。

        ‘愚忠!’這兩個字不一定非要出現(xiàn)在大官臣子心中,即使尋常百姓心中也會產(chǎn)生這兩個字。杜卜生的權(quán)力便是管著身后十萬有余的不息軍,全權(quán)歸他管,身邊十個副將一個軍師跟著,這個軍師是三十二個太守中其中一個,名字叫做融安。

        這個提議是柴旦的,目的并不是賦予融安實際性的權(quán)力,而是讓他感受到不息的實力,作為不息的丞相是有義務(wù)將不息上下左右盡數(shù)摸清楚的,而作為一個為官數(shù)十載的他更加心甘情愿的跟著蕭東走。

        “大帥!”下卒匆忙而突然地出現(xiàn)在杜卜生的這間屋子。

        杜卜生面對眼前這個下卒突然而至,淡定的抬頭看了一眼下卒身后插著的兩個孔雀羽毛,問:“是誰的消息?”

        “報,陛下遣人傳來的!”下卒恭恭敬敬地將信呈給杜卜生,悄無聲息地退出屋外。

        杜卜生計算著從姚城到這座城市所需要的時間,蕭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的確確是靠著男人起家的,也許是下面的人閑言碎語太多,蕭東多多少少在意了,便在杜卜生行軍途中忽然提出減少與犯生的合作。

        甄林嘉表達(dá)出少許的抗議,最后選擇放棄,蕭東鮮少堅持,但對于此事他格外的執(zhí)著。杜卜生放下回憶,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忽然抿嘴一笑,小聲說:“這人的變化咋如此之大,莫不是我看走了眼?!”杜卜生對于信上的內(nèi)容很是吃驚,信是薛寶城代筆的,寫的內(nèi)容更像是蕭東傳達(dá)的,‘暫停整頓’四個字簡潔簡單的更符合蕭東的風(fēng)格,這個人做什么事都是干干脆脆不留痕跡。

        蕭東這封信就像是給杜卜生放了一個長假,杜卜生對此表示滿意,片刻之后他把信放到蠟燭上進(jìn)行燒毀,這是約定,凡是收到來自于丞相集團(tuán)的信必須燒毀。杜卜生將守在門外的下卒叫進(jìn)屋中吩咐:“將十位副將以及融安軍師叫來,有事相商。”杜卜生的語氣不急不慢,他并沒有將這事太過于放在自己的心上,人可以分出部分信任于他人,但必須相信自己!

        作為大帥,一個年輕的大帥,杜卜生可以不必將事論于個人,權(quán)力是一點點分到個人的,因此整頓擁有十萬有余的軍隊必須擁有多層階級,因此杜卜生將整頓軍隊這事分下去后便上床睡覺,好不容易的一個假期,杜卜生決定將連日來失去的睡眠一夜之間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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