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憐語活了兩世,為自己而活才是人生的最重要的目的,可是人總是想不明白,明明轉(zhuǎn)身就是幸福,可人真的很喜歡去追那些虛無縹緲的事物。姜憐語一瞬間有些傷感,她為了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站起身在屋子中央來回走動,總算是將這種莫名的傷感逼回去。

        甄林嘉整個人也是呆呆傻傻的模樣,不過很快她也回神,曾經(jīng)多么明媚的一個姑娘,作為一個女人,甄林嘉不希望身邊會有一個女人獨自哭泣,因此她來到姜憐語的身邊說:“憐語,你覺得明雪會愿意見我們嗎?”

        姜憐語搖搖頭,說:“一次不行我們就去兩次,人心不是鐵秤砣做的,肯定會心軟心動?!?br>
        甄林嘉并不怎么理解姜憐語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她被姜憐語周身散發(fā)出的氣息鼓動,點頭說:“走吧,我想明雪是不怎么愿意見我的,一會兒全程你說話,我賠笑?!闭缌旨魏苡凶灾?。

        高明雪的屋子,烏煙瘴氣,灰塵在空氣中飄呀飄呀,蜘蛛網(wǎng)不知何時從那處結(jié)到這處,就像是多月未住也未曾打掃的房間,漸漸失去的活人的氣息。高明雪真的將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中。

        咚咚兩聲。

        姜憐語輕輕敲著高明雪的門,前世今生姜憐語都是喜歡高明雪這個人的,人性本惡,但也有許多的人是善良的,高明雪便是與人為善中的一個,她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開心。

        姜憐語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可是這個自私二字她也沒有辦法解釋,女人是一種神奇的生物,談不上的感同身受卻使得同為女人的姜憐語幾度哽咽。

        高明雪將深埋在膝蓋中的頭提起來,像只木偶,她望著門前的陰影,兩個女人苗條的影子,在陽光下若隱若現(xiàn),頭上都插著步搖,如今這個地方已經(jīng)成了不息皇帝暫時的皇宮,卻格外的寒冷,高明雪感覺自己找不到家了。

        “明雪?!”姜憐語小心翼翼地喊,意料之中的無人應(yīng)答。

        天色逐漸向晚,姜憐語無奈地從門檻上站起來,說:“我得回去了,桃桃需要我?!?br>
        甄林嘉覺得難過,不為別人而是為自己,夕陽紅色與黃色交織在西方,五彩斑斕的晚霞,今夜快要落下帷幕,即使現(xiàn)在里午夜還長,可是夜長夢多,已經(jīng)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夢了,白日里的夢那么的不切實際,為何黑夜還要延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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