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進去!”衛(wèi)慍衡能夠看見熟悉的丁仆在秾嬌里面走動。

        衛(wèi)慍衡同尤首陽走到中間,若是以往,早就有人迎上來將兩人帶到院子,而如今大部分都沒離開過屋子,更沒有人朝衛(wèi)慍衡己尤首陽投過來目光。

        “這個地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尤首陽似乎有些崩潰,二哥四弟一封新都沒有寄到甘城過,而如今這接近面目全非的秾嬌令他心中煩躁難安。

        相較于尤首陽衛(wèi)慍衡的表現(xiàn)要冷靜許多,他抬頭望著秾嬌中心的那間辦公室,說:“我們?nèi)マk公室看看,一定能夠?qū)ふ业酱鸢?!”其實衛(wèi)慍衡只是想找一個人問問。

        辦公區(qū)現(xiàn)在是燕羽的居所,他此時正開開心心地躺在床上,在不息國剛剛成立的那段時間他便得了個閑職,守護著秾嬌的安全。其實沒有蕭東這番正式的文書,燕羽仍舊會守著秾嬌,這個地方是他的家,他很是生氣蕭東的說法,但一想著蕭東身后的勢力,也只好妥協(xié),更何況薛素公一句話也沒有說,因此秾嬌成了不息的臨時皇宮。

        地上干干凈凈,床上的人哼著歌晃動著空中的兩只腳,聽著門推開的聲音,略微帶著怒氣吼道:“我不是說過的嗎!不要打擾我睡午覺?!毖嘤鸬目謬槻]有帶來好的結(jié)果,他放下手中的書,從床上坐起來,見著是衛(wèi)慍衡與尤首陽,迅速從床上跳下來。

        “大哥?三哥?”燕羽用著極不確定的語氣喊著,“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中間隔了多少年沒見了??!”燕羽匆匆跑到兩人身前,繞著兩人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興奮地抱著自己的兄弟。

        衛(wèi)慍衡等著燕羽停下他獨特的轉(zhuǎn)圈圈方式,才不急不緩地問:“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開著門連生意都不做了?”

        燕羽搖搖頭說:“這件事還得從陛下與娘娘初次住進我們秾嬌說起……”

        “陛下與娘娘?”尤首陽拔高了八度打斷燕羽的話,衛(wèi)慍衡朝他投來的眼神不怎么友好,他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嗯嗯,現(xiàn)在秾嬌已經(jīng)成了陛下與娘娘臨時的宮殿,聽二哥的意思是不息將整個大安覆蓋后便開始著手袖箭宮城,不過我不是十分的清楚,二哥從來不讓我參與其中?!毖嘤鸷苈斆?,他不回主動提起關于信件的事,因為這個天下已經(jīng)不是大安的,不是衛(wèi)慍衡曾經(jīng)費勁心思去巴結(jié)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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